抬头看见宫爵他们正盯着我,而且似笑非笑。
“看着我干嘛?”我问。
“还真别说,朝歌往那儿一坐,举手投足还真像一个掌柜。”田鸡笑嘻嘻说。
“你会不会说话啊,什么叫像啊,人家本来就是好不好。”宫爵白了田鸡一眼,冲着我嘲讽。“要不,咱们也敬顾掌柜一杯。”
“够了,你就别酸了,真当我像坐这个位置啊,这不是骑虎难下嘛。”我无力的苦笑。
“说起来,我是该敬大家一杯,千里迢迢回来,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能遇到你们这样的朋友,是心柔的福气。”薛心柔举起酒杯从容大方。“今天我就借花献佛,谢谢大家的照顾。”
“还是心柔会说话,这杯酒无论如何都得喝。”田鸡麻利的端起酒。
宫爵和我还被薛心柔说的不好意思,端起酒杯,看着院里热闹非凡的人群,记忆中四方当铺已经很久没这样热闹过了,记得第一次被叶九卿带回来的时候,那天正好是除夕。
年夜饭就摆在院里,那个时候的我浑浑噩噩,怯生生在一边看着院里一群凶神恶煞的糟老爷们,他们像逗我如同逗一只流浪狗,我记得当时我是很敌视他们的,因为他们都捉弄我,没人把我当一个孩子。
将军像拧小鸡把我扔到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