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下面宾客。
“叶某不才,劳烦各位朋友远道前来,我叶九卿从在四方当铺做下第一笔买卖,至今四十余载,在座的各位都是我相交多年的朋友,叶九卿能有今天,都是各位赏脸给面。”
“叶掌柜客气。”下面宾客齐声回应。
“叶九卿蹲过大狱,挖过皇陵,手中沾过血,身上背过人命,一句恶贯满盈抵不过我叶九卿一辈子的作为,如今老了,可腰还挺的直,叶九卿以前没有怕过,现在也不会,将来更不会。”叶九卿声若洪钟,豪气干云说。“今儿请各位来,有劳大家见证两件事。”
下面宾客安静,等着叶九卿说下去,他转身看向我,让我站到他旁边来,叶九卿手放在我肩膀上,有厚重的感觉,他的目光从坚毅便的慈祥,但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我熟悉的强横。
“我膝下无子,但老天待我不薄,二十年前我在荒郊野外遇到他。”叶九卿指着我对下面宾客说。“各位都是四方豪杰,在这儿劳烦各位记清楚他这个人,顾朝歌虽不是我亲生,但我视如己出,从今往后他就是我叶九卿的儿子,倘若日后小儿有难还望各位能出手相助,但若谁胆敢把让他有三长两短,我叶九卿先把丑话撂这儿,老子早就活够了,也不在乎身上在多背几条人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