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展颜时,我会下意识的感觉安全和平静。
“这是什么地方?”我声音虚弱。
“安全的地方。”
声音从我旁边传来,我偏头看见解天辉,他正在用一把小刀削水果,或许是他从来都不习惯这样握刀的方式,削出来的水果很难看。
坐在他旁边的是卓明风,手里拿着他的酒壶,居然递到我面前:“喝一口。”
我竟然笑了,分不清为什么看见他们会笑,也没有犹豫,接过酒壶喝了一口,感觉胃烧的难受,可那酒却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上一次和你喝酒是什么时候?”
“早了,想想应该有三百多年了吧。”
“崇祯十一年,我们去大漠的时候,过雁门关时,你说西出阳关无故人,逼着我们陪你喝酒。”解天辉脱口而出。
“这么说,我就是那个人?”我问。
“不是!”秦展颜在我身后垫了一个枕头。“至少你现在还不是。”
“那我什么时候才会是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变的从容。
“神庙,等你去了神庙之后,自然会明白。”解天辉嘴角露出痞笑。
“这就是你所说的过程比结果要重要,你们和顾远山还有邓青一样,都在等我恢复记忆的那天,是不是只有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