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按耐不住问。
黄平嘴角蠕动半天,犹豫不决回答:“胎,胎儿。”
“胎儿?!”我们大吃一惊。
“深坑里怎么有一个胎儿?”叶九卿好半天才回过神。
“不,不是一个,是满满一坑的死胎。”
我忽然有些明白黄平为什么会那样惊慌失措,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那墓穴,但按照黄平的描述去想象,在一个阴森幽暗的墓穴中,四处都是死相恐怖的尸骸,而在这些尸骸中目睹用死胎填满的深坑,那场景即便我仅仅是想象也感觉毛骨悚然。
“事实上,我,我都不太确定那到底算不算是胎儿”黄平吞吞吐吐说。
“为什么?”薛心柔问。
“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令人不寒而栗的胎儿,被风干的皮肉紧缩在一起,但我还是能看见胎儿的样子,我看见”黄平有些说不下去。
这次我们都没有催促他,或许都能体会亲身经历那一切的后怕,过了好久,黄平才吃力的说出声。
“我看见长在胎儿身体上的眼睛、嘴还有耳朵以及手和脚。”
“”我一怔,一时间不明白黄平这话的意思。“这,这很正常啊,即便是死婴也该有些器官啊?”
“长在该长的位置才叫正常,可我见到的却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