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一样。
“我还盘算着,你要是不说的话,他估计一辈子都想不到吧。”田鸡嘴裂的很开。
“”我一怔停下脚步,目瞪口呆盯着田鸡。“你,你也知道?!”
“知道啊。”田鸡一本正经点头。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一脸茫然,原本指望身边还有田鸡是盟友,搞了半天一大群人里,就我一个人是傻子,就连木讷的田鸡都知道宫爵的身份。
“很早了啊,从北邙山姬渠墓后就知道了。”
“你,你怎么发现的?”
“你见过宫爵和我们挤一张床吗?你加过宫爵和我们一起去泡澡吗?”田鸡反问。
“就凭这些你小子就能猜到?米养百样人,指不定是宫爵性格不合群呢。”我还是心有不甘。
“我之前不知道宫爵是女的,搂过她肩膀,你知道我从小习武,她的筋骨一摸就知道是女的,所以你后来好好想想,除了你有事没事搂着她,你见过我还搂过宫爵吗?”田鸡样子很认真。
“我什么时候,有事没事搂着她啊。”我瞪了田鸡一眼,都说众人皆醉我独醒,到我这儿好像刚好相反。“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也没问我啊,你可比我聪明多了,我这么笨的人都能知道,我以为你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