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但是终究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朱七在对田婉清说,可目光始终看着我。
我知道朱七是想让我给他卷烟,从容大方的坐到他对面,朱七的烟杆这才从烟袋上松开:“七爷,什么风能把您吹到这儿来?”
“叶九卿前段时间闹腾的动静可不小,我还真当他是急流勇退金盆洗手,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当着圈里那么多人的面,说出要找月宫九龙舫,叶九卿可不是傻子,谨慎了一辈子,到最后居然唱这一出。”朱七没有回答我,而是端起酒碗意味深长说。“叶九卿这是打算当箭靶啊,我琢磨了很久,他是在护犊子,想保人周全,想必他要保护的应该就是你吧。”
“掌柜忠义,他担心我不能独善其身,想为我遮风挡雨。”
“叶九卿多聪明的人,这小子就是条狐狸,只见他占人便宜的,你见过什么时候叶九卿会吃亏,这都半截身子埋土里的岁数,居然还这么不消停。”朱七说。
“那可不是,上次我也去了,原本以为他会金盆洗手,谁知道竟然闹出那么大阵仗,现在圈里都以九卿马首是瞻,全盯着月宫九龙舫。”应悔元笑了笑看向我。“九卿可是放出话了,他膝下无子视朝歌视如己出,如今行当里的人谁不知道他多了一个儿子,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九卿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