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不是还有七爷和我爸,再说了朝歌可是叶叔亲手调教出来的,这间屋里可有三代探墓高手,只要知道地方什么墓都能探出来。”
“在其他地方我当然相信这不是难事,可若是陵墓修建在古河道下面,不管用什么探墓的方法,也不可能知道古墓的位置。”田婉清郑重其事说。
“田姨,为什么在古河道下面就探不出来?”薛心柔问。
“河床干裂之后,经过长时间的日晒雨淋,河床上沉积的河水会凝固,并且坚若磐石,很难把探铲打下去。”
“对啊,这还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应悔元神情凝重问。“婉清,这段河道你最熟悉,全长有多少?”
“测量的距离是三十多公里。”
“这么长的距离”朱七拾起地上的烟杆,低头沉思片刻后说。“陵墓可能修建在任何一处位置,要想探明墓室的地点,势必要采用梅花桩的探洞方式,事关重大不能走漏消息,就靠屋里这些人,少说点,没个五六年时间绝对探不出结果。”
“我看恐怕还不止,河道虽然荒废但又不是没有人走动,我们明目张胆在河道上打探洞,以七爷和应叔的身份,想必顶多十天半个月时间,消息就会走漏出去。”宫爵说。
我默不作声的摇头,重重叹息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