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或许在她的印象中,现在的我和她熟知的那个龙伯国主完全是截然不同两个人。
我拧开酒壶仰头喝了一口:“知道雪域吗?在神域极北的苦寒之地,我就是在那里出生的,我记忆中那里终年呼啸着凛冽的寒风,漫天风雪覆盖着触目可及的一切,那是一片白色的疆域,唯一的颜色就是会短暂盛开的冰红花。”
“雪域一直被神族先辈封印,没有神族到过雪域,而且任何神族都无法在雪域生存下来。”凌璇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开口和我说话,我想是因为我提到了神域,她和我一样,那个地方在我们的记忆中已经模糊了几千年,从她离开月宫九龙舫到现在,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和她谈及故土。
“不是没有神族能在雪域中生存,而是没有任何神族愿意留在雪域,当然,龙伯除外,我们只能被与世隔绝在雪域,几万年来一直忍受着风雪和严寒。”我仰头又喝了一口酒,有些入神的说。“我记得,我最喜欢的就是爬到雪域之巅,在那里可以眺望到很远的地方,我一直试图看到雪域外面的地方,可我的视线从来都无法穿透风雪。”
“所以你才会觊觎神域,所以你才会率领龙伯大军血洗整个神域。”凌璇说到这里依旧义愤填膺。
“觊觎”我深吸一口气淡淡笑了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