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安静得只有储维笑翻动纸张时的声音。
储维笑以前觉得没点挑战的文件,此时却觉得完全看不下去,干脆起身,要去散散步,护工陪在身边,一回头,就见可乐跟了上来。
不远不近。就那么跟着,储维笑走下住院部,她就跟着下住院部,储维笑到草坪,她就跟到草坪,就抱着她那个食盒,笨拙而执着地跟着。
护工心里头都有点不忍心了!
储维笑逛了一圈,不但没有纾解心中的燥意,反而更烦闷,干脆又回了病房,继续看他的文件,始终不跟身后的尾巴说上一句,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但可乐一直看着他,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的侧脸,从一开始的愤怒,慢慢地转为心酸,她站得脚酸,走得脚疼,就是不想放弃。
他现在,那么地像古笑平时用电脑查看什么的样子,原该是最熟悉的模样,为何如今却那般的陌生,原该是最近的距离,为什么现在却那么地远,远到哪怕伸出手也触摸不到。
古笑,我到底该怎么做,你才能回来呢?
只要撒娇地说一声难受,就能心疼地抱抱自己,摸摸自己,又怎么会舍得让她那么委屈地跟在后面,站在这里,却不回应她呢?都已经把她宠坏了,再这么不管她,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