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
储维笑失笑,然后顺着她的要求再次把手放在那胎记上,稍稍用了点力:“你接着说,这胎记怎么了?”
一旁的护工,在储维笑警告的眼神下,退了出去。
“白老二家有个女儿你知道吗?”
“听说过,病得很严重,一直在国外,最近才回来。”哪怕遗失了几个月的记忆,他依然在最短的时间掌握国内外的讯息。
“对对。他那个女儿,在我这个地方,”她指着自己的后肩,正好碰到他的手,就故意不移开手,跟他的手指勾勾缠,“跟我有一模一样的胎记,他们就想见见我,白延就硬把我拉过去了。”
储维笑明白了:“还有这么巧的事。”
“可不是嘛,我也很奇怪。”
“你跟白延很熟,”储维笑闲聊般问起,“以前,你不是不跟白家走动?”
就算是以前,在何可倾跟何可乐之间,他同样是比较中意何可乐做自己儿媳,因为她是个拎得请的人,知道跟储家有那么一层关系,就不会跟储家不合的世家有任何来往,就怕牵扯不清。给储家添麻烦!
那时候很多人说她有大小姐脾气,可在储维笑看来,这是个聪慧的女子,她可能没有满腹经纶、没有精于算计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