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撸下袖子,再把外套穿好,回头一看,就见井旭以一种忧愁的目光看着她,这很怪异,又很熟悉。
怪异,是因为以井旭的性子,哪回不是很嫌弃的样子?
但最近几个月来,他时常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不只是她,储宅里的那些小伙伴偶尔也会在不经意间。被她捕捉到类似的眼神,不过那些小伙伴各个都精得很,很少直接在她面前露出这种很忧心她的样子,倒是井旭,每次都大赤赤地用这种,她得了绝症般的揪心目光在瞅她!
而每次她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他就回答她:“不告诉你!”
可乐:“……”
“对了,”已经学会漠视井旭忧愁目光的可乐,想到另一件事,“你是不是搬家了呀?”
上个月她难得去拍一次戏,或者说,难得出门,经过富丽小区就想去他的诊所坐坐,结果发现那诊所已经关门好几个月了。
诊所的上面就是井旭的住所,诊所连着几个月没开过,井旭也没在家,想想,也只有搬家了,但他怎么都没跟她说一声。
“没搬,就是暂时住在别处。”
“住哪?”
“白延的家!”井旭很坦诚地说道。
可乐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