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得很紧:“这、这有什么不敢的?”
“是吗?”他漫不经心地问着,鼻子却在她脖子间嗅着。
可乐实在受不了,虽然告诉自己要忍耐,但还是一把将他推开:“我我,我要睡了,晚安!”
然后快速地开门进去,再一把关上门,最后再把门锁锁上。
可即便这样她也不安心,她怕他有总开关的门卡。可以开她这扇门,足足在门边徘徊了好一会,脚实在酸软,才试着走到床边坐下。
门口的候开阳低声笑开,他发现,这位“婶婶”,还是挺有意思的。
……
第二天,白爱菲在客房里醒来,昨天晚上她就被带到这房间里,侧面打听了下才知道,主卧在装修,要打造相通的婴儿房,最近都是在客房休息。
她给自己打了针,人稍微有精神一点后,后知后觉地发现几点不太对劲的地方。
昨晚储维笑竟然没有回房,她原本还担心如果他想做点什么,她该怎么拒绝,毕竟穿着衣服还好,这衣服要是脱了,她可比可乐瘦多了,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但她想好的各种说辞根本没能派上用场,因为储维笑从她进到这房间后,就再没看见。
然后就是可乐的儿子,她昨晚竟没想去看一看,不知道有没有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