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到底是不是人?
“你就不会疼吗?”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问出口了。
“会的,”她也坦诚,“但再怎么疼,也疼不过你父亲当时在我身上放的那些东西。”那才是真的疼,哪怕是她也难以忍受。
她是很正常的语气叙述这件事,没有什么怨恨,毕竟,是她先对可乐出手,储维笑反过来报仇,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估计也是她的忍痛能力,让储维笑高看了一筹,才给了她一个机会,反过来成了保护可乐的保镖。
储诚快速地给她重新包扎好,浓妆也起身淡定地把上衣重新穿好,之后储诚只小坐片刻,就离开了。
然而,说不出是什么心理,只要不是特别忙,储诚每天晚饭前后都会过来,送点吃的,给她换药,帮她伤口的情况告知井旭,再由井旭判断伤口复原的情况。
两人的相处很平淡,没有太多里讲的火花,闲聊的话题也是偶尔互损几句罢了。
但是,在这夏季里,储诚坐在竹椅上,一边听着电视的声音,一边看着小屋门外的花园,再看看认真吃饭的浓妆。有一点夜晚来临时的困意,有一点,闲凉,在忙碌的生活里,这种感觉,几乎没在他的记忆里出现过。
这样来了几日,他有事出差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