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气得半死, 宋子北这只是说了一句,连证据都没拿出来,这些人竟然都深信不疑的来讨伐她了, 难不成就因为她不姓宋就要受这闲气。
“小叔说我唆使秦贵有什么证据,我晓得你疼爱你那个通房,但为了她信口开河, 污蔑我这个嫂子是不是太没有道理。”
“证据自然有,”宋子北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欣赏着邹氏气急败坏的模样,“怕大嫂刚得了一个庶女, 心绪起伏太大,等到明日我才打算让他们去衙门交状纸。”
宋子北从来不是信口开河的性子,闻言宋太爷先拍了桌子:“家事闹到外头算是什么,你嫂子就算有错,你难道还想跟她对薄公堂不成。”
“大嫂罚鸢尾时,不是口口声声说不管影响她有没有错,她的父兄影响了宋府的名声,她就必须挨罚。”宋子北似笑非笑的神情逐渐变得冰冷,从旁人陈述出来的情况,他的女人几次说过一切等到他回府,都被邹氏罪证供着。
光是想着他的女人无助的把一切都寄托在他身上,他却没有在她受苦时出现,他心中的暴戾鼓胀的都快把他所有的理智吞噬。
“既然破坏宋府名声的是大嫂你,也是你认为鸢尾就算是下人也要为她府外的父兄负责,既然如此我会让鸢尾父兄明日亲自递上状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