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我也看出来了，你对绘画是真有天赋。原本我是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带到服装学院，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什么？”陈砚一愣。
“你尽量去追寻自己的方向吧，你能走的更远。”孙院长开口，“但是如果你愿意，我的学院永远等着你。”
“……孙院长……”陈砚惭愧了。他跟着孙院长学画的动机并不纯良，不过是为了能尽快完成任务。但是孙院长这三天对他不啻于对待亲传弟子，敦敦教诲让他那颗早就冷硬的心都缓缓融化。
“行了，回家吧，看你困的，中午吃饭的时候都打瞌睡了。”孙院长拍拍陈砚的肩膀将他送回了家。
“孙院长，我妈说今天做了一桌子好菜。”到了楼下，陈砚看着孙院长并没有下车的意思，连忙开口。
“不了，还有点事儿。以后周末不忙的时候，就来找我学画。”孙院长朝着陈砚开口，“行了，下车吧。”
“谢谢孙老师。”
孙院长一愣，这么多天，陈砚一直都喊他孙院长，这还是第一次喊他孙老师。眨了两下眼睛，孙院长明白了过来，含笑点点头，“你是我最看好的学生。再见。”
告别了孙院长，陈砚回了家，杨慧果然做了一桌子的饭菜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