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可没想到,对方几次气急败坏后,竟然对他做出了那种举动。
若不是他从小被父亲训练,对食物甚至所有的气味都十分敏感的话,或许他还发现不了屋子里突然出现的味道。
异样的气味让他警觉地屏住了呼吸,但是那味道太厉害了,他还是中了招。只是比旁人轻一些,虽然身体不能动,意识还是很清楚的。
他现在想想,还不如没有这敏感的鼻子,他宁可什么都不知道的。
那后来,他彻底避开了对方,震惊对方对他做出的事,也不能平复自己的内心。
因为他发觉自己有了很古怪,很让自己无法接受的念头。
他的躲避似乎是有了作用。
不久后这人彻底从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从此再也不见踪影。
陈砚也曾装作不经意地打探那个人的消息,可周围的人一概不知。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就去询问他的那一群伙伴,得到的居然也是差不多的一套说辞:他出国了、移民了,总之,一辈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时候的他都不知道怎么回到自己办公室的。因为他注意到他那几个兄弟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同情、怜悯和伤感绝望。
同情他?
怜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