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一个人能将四个孩子打趴,给书呆看了要说粗鲁不上台面,然而梁鸿义却合心意的很。
他的手不自觉的在刀柄上摩挲两下,若有所思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约莫到了晌午的功夫,东街角处转出一个妙龄小丫头。手里挎着个竹制小篮子,衣着朴素,一路低着头往前走,对路人间或投掷过来的目光似乎有些不自在,直到最后停在了林羡的摊子前头才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这个是那什么如玉膏吧?”她开口说话细声细气,等说完看向林羡才惊喜的抬高了一些声音说,“哎呀,阿羡,没想到原来是你。”
林羡也循声望去,有一会儿才从她的眉眼里依稀认出来,不太肯定的叫了一声,“阿茹姐姐?”
被她称作阿茹的小丫头点点头,笑道,“是我,”然后目光上上下下的在林羡的身上扫视一番,感叹,“几年不见,你都这么大了。”
阿茹小时候住在林家不远,比林羡大六岁,约莫林羡这么大的时候,父亲再娶,她便给后母以养不起做借口拿去买了。好在人牙子还念着这是镇上长大的孩子,没将人卖远了,将阿茹送去镇上一个大户人家做活,如今过的还算不错。
“没想到是你,”阿茹平日里呆在府上多,不愿意多往曾经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