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雪英觉得自己前面误会林靖会不喜李蕴全是想多了,靖哥儿性子说不得多好,可好坏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至于他和娘子,多还是从小依恋现在没改过来罢了,雪英想,以后自己也不能再大惊小怪才是。
“明天李二郎再来铺子里,娘子可以问他,真是十二万分之一的惊险。”
不过第二天李蕴就没来铺子了,第三日也没来,一直到第四天才来了一个李家的小厮,给了后面的订金将脂膏领了回去。
雪英奇怪问起李二郎,小厮却也一脸迷茫,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二郎那日受惊回去以后似乎身子就有些不适,不喜出门了。”
看来是吓得不轻,雪英想,她道,“受惊养养也能好,这个倒不怕。”
小厮点头也道,“还是谢过你家郎君了。”
李蕴是有苦说不出,憋得心里又怕又委屈。他也不是没有和别人说过这事情,当天原本是一回去就和家里老太太说了的,可老太太却道,“胡说八道,才十几岁的孩子哪里能有这么多心眼?马蹄子底下救人可是要舍命的,你倒好,反怪人家了,莫要喜欢那林小娘子喜欢傻了,她可是克夫命,你且给我收住心思。”
这话说完还要催李蕴去给她拿脂膏回来用,李蕴哪里还敢见林靖,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