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來、來了!」
蕾拉抓著披風無言擦拭身上的閃閃發亮物,從暈眩中恢復過來的我則是一臉大寫的絕望,開始為提前退休的人棍生活做心理建設。出師未捷身先死就是形容我這種烈士吧……
「請抬起頭來,勇者大人。已經沒事了。雖然差點兒就朝您的眼窩放出究極治癒術……」
所以這到底是有事還沒事啊……!
「沒事啦。只是看您緊張,開開玩笑。呵呵。呵。」
笑聲乾得很可疑啊……!
儘管蕾拉一再表示她沒動怒,乖得像隻小綿羊的我倒也從蕾娜和其他隊員的反應窺知一二。從她們那肅穆到宛如參加葬禮的表情看來,朝蕾拉豐滿的雙峰嘔吐肯定是萬死不足惜的重罪。幸虧蕾拉沒真的把我補到血流滿地,我才能活著參與下一次傳送。
當然,她再也沒有搭著我的肩了。
§
經過連續十二場傳送,我終於不再隨嘔吐物起舞,主要是因為已經沒東西好吐。
我們來到距離前線約三公里的高地,傳送法陣被一座中型要塞保護著,這裡有四百人駐守。如蕾拉所言,所有的物品都放在法陣隔壁的房間,我們換上各自的裝備,受凍的身體在厚實衣袍下漸漸恢復了溫暖。
蕾拉帶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