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形式出現在我的視野中。
在沙灘上是造型可愛但配色遺憾的桃金二色泳裝。
蕾拉,過來喝柳橙汁──
在蘇沃湖是見習神官的袍子。
哇,我變成神官了!神愛世人,阿綿!
在妮基塔老師的房間裡是宛如小女孩的赤裸之身。
哈噗哈噗☆究極☆治癒術!
在我和蕾娜共度的夜晚,不知為何是以洋傘樣貌默默待在一旁。
我會看氣氛的好嗎?
提出質疑的時候,回憶場景就會變成灰色並暫停下來,直到堤拉雅安回答我的問題後才繼續播放。
不管她是哪種型態,都會提醒著或回味、或沉浸於過往中的我,這裡仍是她編織出來的世界。
因為是透過我的回憶呈現的佈景,乍看之下可以從某些新鮮的角度來觀賞,實則無法超越記憶的侷限。頂多就是多出眼角餘光──這種被眼睛確實記錄下來、卻很快就給腦袋忘掉的範圍。所以我沒辦法看見被子裡的蕾娜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只能重溫她在我胸前靜靜呼吸著的觸感。
我天真地認為如此便已足夠。
然而……
不管我用上多少時間去品味我和蕾娜短短數年的人生,內心始終有股揮之不去的空虛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