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僅限一夜的戰爭祭典的,其實是位和每個人女兒差不多年紀的女性。
瑪西爾?維萊爾。
她既向大家證實忠於新政權之先鋒貴族慘遭肅清的事實,也替徬徨不安的眾人捎來新的契機。這群本來將她視為急於復興家名的傻瓜、度過美妙夜晚就將她踢開的貴族,在查理曼真正歸來的這夜紛紛轉而依賴她。
城內某座男爵宅邸的主臥房裡,瑪西爾披著一件斜斜地垂落至肚臍的被單,月色照亮了飽滿堅挺的雙乳,粉嫩的乳頭在滲入房內的寒意中挺立。爐火熄滅至今已過了半個鐘頭,室內只剩櫸木桌上的燭火還在瑟瑟發抖。瑪西爾讓女僕點燃男爵的菸管,在股間的雄性急於取悅她的蜜壺時吸起菸草。
「再十分鐘。」
將被單撐出奇形怪狀的男爵聞言,發狂似地吮緊瑪西爾的蜜豆,輔以兩指姦淫著越發乾涸的陰肉。房內還是一片溫暖的橙黃色時,這塊蜜肉的汁水比男爵所抱過的女人都還要多,水乳交融的肉體刺激結合操著失勢千金的征服慾,使男爵難以自拔地沉浸在這場樸實卻又異樣的性愛中。但是,當他的野性隨著精液注入這個女孩子體內,兩人立場就開始反轉了。
「維萊爾小姐!呼!呼呵!啾噗、啾噗!呼,維萊爾小姐啊!」
或許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