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段時間內到許多國家增廣見聞,她們三天兩頭就給我來一波照片轟炸。蕾拉和喜歡用「又不是沒看過小雞雞」貼圖嗆我的歐巴桑都變回普通人了,只有奇酷比意外地還能使用廢到笑的魔法,她正在紐倫堡的高等魔法少女學院夜間班就讀。
    《安安林北勇者桐真喇!》這篇主題很早就在嘲諷聲中下沉,但我仍持續收到來信。扣除那些來亂的,這一年間和我聯絡的勇者就有八人。
    「欸!我雙曾存牛漏啊!你還記不記得以前有個叫呼妮糙拎呆的網紅?」
    有住很近的。
    「告訴我那個矮子丕平住哪!我一定要套她布袋啊啊啊啊啊!」
    有瘋瘋的。
    「桐真先生你好,我的遊戲名字叫安海射薇,最近剛從療養院搬回家……」
    還有一些因為長期串火雞、回來後精神狀況不太穩定的勇者,主動和我聊起他們的故事。
    蕾拉說得對。
    我們這些擁有共同記憶的人活著的一天,真實的世界就會一直存在。
    我們存在於此的意義,就是對過去世界的追遠。
    或許,還能稍微接觸到一點──
    「喵喵──喵喵──喵──?」
    這難聽的旋律、耳熟的貓叫聲、輕快晃動的貓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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