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做了,手指伸進熱呼呼的穴裡,把裡頭的東西管它三七二十一全往外趕,從昇哥舒緩的表情看來我做對了。
「妳真騷,小蕾,你他媽騷爆了!我該照個相才對,妳等等,我去拿手機!」
我跟他唉了幾聲想推掉,他只說一句:
「女人。」
這樣就打發掉我。
他知道我不想惹他生氣,因為他氣起來什麼事都管不著,氣消了又會很自責……他曾經勇往直前,現在卻是這麼矛盾。
「有了!來,小蕾,腿開!」
嗶!
白色的閃光稍縱即逝。
「再來一張,小蕾笑一個!」
我淺笑著比個勝利手勢,給他高高興興地拍好照,心想這些照片大概又要加上一則標題、給他收進收藏簿裡。那本叫「時蕾」,厚度居數本之冠。
滿足了昇哥的怪癖,我們又幹了一回,他才像是突然憶起般耳語道:
「時蕾,二零一五冬季歸國第一砲,如何?」
很像我在巴拿馬經手的記錄簿,只是我寫的是各種動物與牠們的行為,昇哥寫的是我和他的床事。
「普普通通吧。」
我對他笑了笑,體液凝乾後我們仍在客廳地板上交纏,有時一起抽菸,有時反覆著愛撫與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