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過來替我披好外套,好聲安撫我坐下,拿給我剛才倒的溫水。
「喝下去會舒服點,妳母親待會就過來了。」
點頭,搖頭,點頭。
「會不會冷?要多一件外套嗎?」
「還好……」
溫暖的開水流經喉嚨,滋潤了我乾枯的呻吟。腦袋似乎因為這口水開始運作,我快速地憶起之前的事,雖然記憶只到出門就中斷……我幹了什麼好事?昇哥又去哪了?
派出所內尋不著昇哥的身影,我只好向一臉熱切的女警詢問:
「有個男人跟我一起的,他人在哪?」
「男人?」
看著女警茫然的表情,我立刻知道他丟下我了。
「我們到現場時,只有看到妳跟證物。」
「證物?」
她目光飄向旁邊辦公桌上,那裡放了些東西,她要我看的是一小袋白白的粉末。我想起那是昇哥要我吸的粉,我不確定那是啥,只知道他說是沒那麼嚴重的毒品。
我登時臉色發白,擔憂之情整個湧起,差點就吐了出來……是了,身上那股酸臭味就是嘔吐物的味道。
女警見我驚慌失措,繼續用好聽的聲音安撫我:
「沒事的,不要想太多,好嗎?」
「妳只會說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