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舒服點。」
「謝謝。」
或許那東西真的有助益,但是我現在只為喉嚨重獲滋潤而感到舒坦。
「好點了嗎?」
「嗯。」
「那麼我們開始吧。從哪裡講起好呢……也許該從機場開始。」
「機場?」
「是的,時蕾。我們來聊聊所謂的夢遊階段吧!不過首先,我要妳理解一個概念。」
醫師說,每個人的人生就像一張放了好多首歌的CD,一首接著一首播放下去。而我的情況則是重覆播放同一首歌,「巴拿馬」就是那首歌的開頭旋律。
我沒有出國,一直都沒有。
我確實會到機場,在那兒待上一段航行時間,當我選中的班機抵達目的地時,我才離開機場、回到家裡。
我會一次買足將近兩個月的物資,一些被小蕾視為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她還會暫且讓出主導權。等我把事情辦完了,她再創造出幻覺勾引我,讓我需要她的引導、乖乖讓出主導權。
那兩個月她創造的幻覺,形成我對巴拿馬諸事的記憶。
莎賓娜就是小蕾,歐茲、提比也都是小蕾。我以為我在外國能幹又快活地享受人生,其實都窩在家裡跟小蕾享樂。所以實際上我只是在家裡重覆著無意義的文書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