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噗嚕嚕的收縮聲、吐出腸內的糞汁。
三天後,蒙著眼睛、戴著鼻鉤的晶妮薇被聖堂衛隊護送出城。她的脖子套著冰冷的金屬項圈,像條母狗般被栓在鐵板上,十指緊扣於後腦,兩腿敞開地蹲於鐵板車中央。車子四面毫無遮掩,夾道相送的信徒們有的感動流淚唸禱詞,有的不齒地朝車子吐口水,無論受到祝福還是辱罵,晶妮薇置身於黑暗波動中感受到的都是微弱的歡快。
我是葛瑞斯女神的代行者。
儘管她不明白自己的乳房為何被烙上「聖豚」二字。
我是葛瑞斯女神的代行者。
儘管她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何變得又肥又臭又多毛。
我是葛瑞斯女神的代行者。
儘管她不明白自己為何光以裸身遊街就亢奮不已、光聽到群眾的羞辱就興奮到淫穴濕透。
畢生的磨鍊在踏入大聖堂的那一天毀於一旦,期盼著揮舞聖劍、拯救教國的晶妮薇根本還搞不清楚狀況,她自豪的筋肉就被脂肪淹沒,端莊的咖啡色乳頭成了又肥又醜的黑乳頭,堅挺的雙乳淪為隨顛簸啪答啪答地拍打著豐滿腹肉的下垂乳房,渾身上下都因著莫名的興奮不斷冒出濃臭熱汗。
每當顛簸加劇,蹲在鐵板上的晶妮薇就渾身一顫,她那給四個鉤子往四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