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兩次皆讓她在萬般丟臉中品嚐到愉悅。想到母親的咖啡色大乳暈被治療師邊嫌邊打的畫面,再瞧瞧那張異常紅潤的臉頰,桃樂絲不禁猜想──換成乳房的話,是不是也跟打屁股一樣舒服?
胡思亂想的腦袋沒能得出結論,被男人鼻孔貼緊吸氣的屁眼就忍不住接連放屁了。桃樂絲羞於面對自己感到興奮的事實,垂下頭卻看見淫水正從大腿滑落。明明就沒有觸碰乳頭和陰蒂,到底為什麼會這麼愉快?母親的反應也是基於這種被男人觸摸、吸嗅、命令等行為嗎?她真不希望自己像母親那樣在此人面前產生感覺,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現在就連反抗快感的想法都讓她輕飄飄的,有一種被強大力量侵略、支配並引導著的快悅。
就在這種本人無自覺的自我催眠中,桃樂絲放出一道接一道的屁,每發都是「噗哩哩哩!」或者「噗嘶!噗嘶!」這般屁音清晰、氣味濃厚的臭屁。治療師有時對她因放屁而隆起的肛門深呼吸,有時嚷嚷著屁不夠多就打響她的臀肉;藉按摩名義摸向腹肉的那隻手來回時彷彿故意碰觸到陰蒂,每每使她舒服得渾身顫抖,腿都要軟了。
「觸診」經過二十分鐘後,桃樂絲的腰已經挺不直,兩隻腿也在酥麻感奔流中彎曲成了螃蟹腳;長時間放屁的肛門維持輕微敞開的狀態,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