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口氣,人扶起來就使出一記鎖喉功。爽到全身癱軟的彩鳳只能任憑阿財從背後勒她脖子,把她勒到臉頰漲紅、呼吸困難,才在低俗的嘻笑聲中被放開兩、三秒,吸了幾口氣後又是一連串帶有羞辱性的捉弄。
首先是掌嘴。
「喂母豬!母──豬!游彩鳳!叫妳啊!叫妳就應聲啊!」
「哦噗……!哦……!咕……!」
再來以插過黑鮑、裹滿臭汁的手指強挖鼻孔。
「高潮後就只會齁齁叫,妳是豬嗎?喂游彩鳳,妳是不是豬啊?」
「哦齁……!呼……!呼齁……!是的……!我是豬……!是母豬……!齁、齁哦……!」
用力扯弄下垂的大奶頭。
「游彩鳳!妳這對臭奶頭一開始不是很囂張嗎?怎麼垂成這樣啊?」
「嗚咕……!哦、哦咕……!好痛……!奶頭好痛啊……!」
把兩團垂晃的奶子掌到發紅。
「背著老公到外面做別人的母豬,妳說妳是不是犯賤?是不是對不起老公啊?」
「是、是的……!我……游彩鳳是犯賤的母豬!是對不起老公的賤女人……!哦……哦齁……!」
最後阿財一手勒住她的汗脖,一手伸出粗長的中指,從黏臭的紅唇間深入挖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