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念被她識破了,所以她不再喊出讓我從大腦到陰莖皆為之震撼的賣臭聲。
「硬了哦。」
寶玲姊摸向我褲襠,掌心壓在老二的位置上蹭了蹭,又摸摸我的臉。見我聞得不可自拔、臉都要黏在她的腋肉上了,便笑笑地輕打我大腿說:
「旁邊桌子下,去拿。」
要被這陣體臭俘虜的我離開她的身體,簡直比寒流天早起還困難。當我從放著彌勒佛像的方桌下挖出一盒家庭號保險套,寶玲姊正把單人椅轉向面對客廳入口前的空地,再把電風扇移到椅子正前方。碩大的奶子在她胸口垂晃,大而黑的乳暈和肥美的黑棗奶頭大方亮給我看,乳房青筋在昏暗燈光下若隱若現。
「過來,坐這。」
她拍了拍單人椅的椅背,那隻左手就搭在椅背上,雙腳交叉,轉身面對我,好像在拍型錄似的。我被她的下垂奶子、腋毛風光和自信上揚的紅唇電得直不起腰,抱著剩三分之一的家庭號保險套來到她面前,給她咚地一聲推倒在椅子上。
寶玲姊蹲到我大腿內側,解開我腰際的皮帶、拉下褲襠拉鍊,把她有五年沒碰的這根肉棒從內褲裡掏出來。
「糾草,呵呵。」(很臭,呵呵。)
我沒時間去後悔怎麼沒先做好準備,寶玲姊已將臉湊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