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她的屄。一旦我故意嗅出聲音,她就會咯咯笑著拍打我的頭說:
「別啦!很臭啦!哈哈!」
或是用有點自嘲的口吻說:
「你阿姊的臭屄也聞得那麼開心喔!」
我聽著正美姊夾雜害羞與開心的笑聲,對著腥鹹的陰道做了幾次深呼吸,聞到老二全硬,才像隻蟾蜍跳上去壓住她。正美姊又笑了。
「夭壽喔!骨頭都給你衝散啦!」
「阿姊還年輕,不會啦!」
「五十歲還年輕喔!你不要睜眼說瞎話喔!」
「阿姊的臭屄沒感覺到嗎?我硬到可以幹妳整個下午喔!」
「哈哈哈!說大話!」
正美姊的竹筍奶在我胸口輕蹭,她的乳頭硬得像顆豌豆,從胸部到腋下都有股很好聞的汗臭。我邊用戴著米色保險套的老二摩擦她那還沒出水的屄口,邊把她的兩顆奶頭連同黏熱的腋下聞了遍,充分嗅足這陣迷人的體臭,才慢慢滑進剛有點濕的陰道。
「阿ㄅㄧˋ……齁哦!」
正美姊的屄很鬆,幾年前就表演過插酒瓶給大家倒酒,淫水一點點便能輕鬆插進去。我還記得她說過她給幹其實不太有感覺,因為她有點性冷感。可是當我把肉棒塞進去時,她仍然呼喊我的名字、喊出銷魂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