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扯几下围巾,让这头肥猪痛个几下当做惩罚,东西一放就快步走向厕所。儘管怒气冲冲,在她心中已经原谅这个讲不听、但始终没有真正侵犯她的坏孩子了。也许是母性使然,只要这个大男孩没有跨越恶作剧的界线,她气完都愿意再给对方一次机会。
只是她并不知道,每当她气得进厕所洗把脸时,胖哥的眼神又从无辜变回色瞇瞇,透过眼角馀光猛盯那对随着快步猛烈摇晃的巨乳。
阿青转开水龙头,没有直接冲手,而是先看了看镜中红着脸的自己,感受油腻的触感在掌心间瀰漫开来。怒意消退后,她的身体才迟来地将压抑的感觉释放开来。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但她还是把打过胖哥脸颊的手掌抬起来,放到鼻子前,嗅着男人的味道,被非礼揉乳以至于搔乳头的画面瞬间掠过脑海,两颗咖啡色的奶头在胸罩内乒乒地勃起。
花了点时间冷静后,阿青才回到大厅,一口气帮假装反省的胖哥剃完头发与鬍子,希望能让这个清爽化的大男孩洗心革面。
当然,下个月胖哥再度光临时,阿青的奶子又被他揉个精准,换了件胸罩保护的奶头也还是被挑出来搔了又搔。这些骚扰动作不会随着阿青发怒而消失,反倒在夜里沉淀下来,化为睡前的淫想,替阿青枯燥的自慰增添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