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唇，看着云书的胎记，原来是这样吗？
“你和莫凡？”楚江看向我，表情似乎很古怪。
“我和他没关系。”我说，顿了顿，“这个孩子，是个意外，原本不是我想要的。”
楚江看着我：“什么意思？”
想了想，我简单地将我和莫臻之间的事情说了一遍，但是这一说，却也说了很久。末了，我看着怀里的云书：“楚大哥，如果不是当初不能打胎，书儿他，已经不在了。”
“你是说林天羽，不，那个莫臻，是四阎罗的长子，那个早就死掉的孩子？”楚江眼里满是复杂的光芒，面色甚至凝重。
我点点头。
“所以说，四殿一门两子”楚江声音完全沉了，“居然违背阎罗信条，好个泰山王董！”
“没有证据，他们不会承认的。”我的手放在书儿嘴边，却被他含住，小小的他，明明还只是刚出生的婴儿，却已经长了门牙，咬在手指上，痒痒的。
可就在这时，云书突然放声“哇哇”大哭起来。
我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连忙安抚他，却都无济于事。
“饿妈妈，宝宝饿”脑海中断断续续地出现了云书的声音。
“大概是饿了。”楚江说话，“不离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