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象罢了，我的灵魂寄居在你腹中汲取外界的阴气，这才会引得那些孤魂野鬼都靠近你。只是近段时间你身上的鬼气被法器隔绝了，我吸取得少了。”慕子彦淡然地说。
我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是鬼珠……”
“等我恢复过来，鬼珠随时可以找回来，不急。”慕子彦转而看向我，手指擦着我的脸，“你现在能看到我，不过是因为我进入了和你当初一样的状态。”
“当初的状态？”我愣了半会才回过神来，“你是说，虚？”
慕子彦“嗯”了一声：“所以你身上发生的一切，我都知道，只是我基本上不会出来。”
我头皮乍然发麻：“你，你都知道……”
慕子彦低头看向我：“我不仅知道，还猜到了你想做什么，你想炼制一具傀儡，用自己的心头血。”
眼皮子骤然一跳，如果真如慕子彦所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他都知道，那莫臻强迫我的那些事……
我几乎是下意识缩回了手，却被慕子彦牢牢抓住。
“我，我……”
慕子彦目光闪过杀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为那些事情付出代价！”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说到这，声音不觉低了，“我发了血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