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薄晖,为什么我总觉得靳二少好像认识我呢?”
名叫薄晖的男子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下,继而启动车子,转动方向盘离开时,不屑的说道:“要是每个你觉得是帅哥的人都有可能跟你认识的话,那你该多水性杨花?”
牧凉哼了声,在眸中闪过狡黠时,手落在他的大腿上开始往上游移,他在关键的时候,猛然抓住她的手,滚烫的手心烫的她手背都疼,她娇笑着挣开他的手,用指腹轻碾了下他的耳垂,在感觉到他身子有些僵硬的时候,她无辜的说道:“就算是水性杨花,还不都是因为你造成的?利用我对付完一个男人,又对付另一个的,见得男人多也就罢了,还都有钱又有颜,唔,指不定什么时候再被你送到这个男人的床上,又送到那个男人的床上……”
刺耳的刹车声猛然响起,她的身体下意识的往前扑去,好在有安全带的束缚,方能防止意外的发生,她却半点被吓到的意思都没有,而是轻轻袅袅的笑着,问道:“怎么了?我有说错什么了?”
薄晖将安全带取掉,在牧凉以为他会发怒的时候,他却毫无征兆的倾身压下,温凉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他难得细细而温柔的亲吻着她,牧凉的眼中却含着笑意,那笑意有些凉,最后又有些冷。
在她准备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