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
满腔的怒火瞪着陈铉,差点就要不顾形象挠上去。可她满腔的怒气在得知闫珏惊扰了白奚妍之后,顿时梗在了胸口,无处可发泄。
惊扰女眷,被打一顿绝对是轻的。自己不占理,还势不如人,她还能怎么办。遂这一腔怒火只能记在了下人身上。她带儿子上白马寺是为儿子祈福,因为知道儿子德行,故安排了人仔细看着。万不想自己不过是遇到熟人叙了叙旧,儿子就被人打得不成人形送回来。
“还有一事要问问闫夫人?”陈铉皮笑肉不笑。
闫夫人心头涌上不祥预感,抿唇看着陈铉不语。
陈铉目光又硬又亮:“前脚白家姑娘和贵府二姑娘争执了几句,后脚令公子就孤身一人寻了过去,你觉得这是个巧合吗?”
闫夫人心头一颤,瞬间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她勉强一笑:“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陈铉冷笑一声:“咱明人不说暗话,我要是没弄清楚来龙去脉会开口。”
闫夫人呼吸一滞,也沉默下来。
陈铉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对闫夫人点了点头:“说句难听的,打狗还得看主人。闫姑娘过界了。今儿我看在闫大人面子上不予计较,若有下回,夫人可别我心狠。”
尾音上扬,无端端让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