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嘉兰坊和侍郎府位于陈府一东一西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好端端柳妈妈怎么会去那儿,越想越是疑窦横生,追问:“是谁先发现妈妈的?”
洛郅面露难色。
见状,洛婉兮的心提了起来。
洛郅看了看她道:“凌阁老的人,恐是不方便再询问。”
洛婉兮瞳孔微微一缩,无意识的问了一句:“他怎么会在那儿?”嘉兰坊和凌府的位置也不近,一大早他怎么会出现在嘉耳湖边。
这个问题,洛郅隐约能猜个大概。
嘉兰坊不过是个普通的坊市,然它隔壁的兰月坊却是京城出了名的温柔乡销金窟。那里住着许多从楼子里赎身出来的名妓名伶,一些是被人赎身,还有一些是自赎的。赎身也并非从良,而是只招待那些达官显贵,等闲人根本进不了门。
洛郅也被人邀去过那儿两次,只能说歌是好歌,舞是好舞,人更是美人。近些年,越来越多的显贵喜欢去兰月坊宴客,比楼子里清净。
凌渊该是昨儿宿在了兰月坊哪个院子里,回府的途中经过了嘉耳湖。
这些个话,路郅自然不能说的,哪有兄长和妹妹说这些不着四六的,何况,萧氏还在边上呢。
洛郅清咳了一声:“许是有事,这便不是我们该过问的。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