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的前程都不用操心了。
然而在情感上,她终究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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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泽正在花厅里优哉游哉的小酌,听得动静抬了抬眼皮,观凌渊满面春风,嗤笑一声,举了举酒杯:“心情这么好,喝几杯。”
凌渊笑着落座,一旁伺候的丫鬟便上前斟酒。
“都下去!”陆承泽摆了摆手。
那丫鬟看了一眼凌渊,才躬身告退,其他人也鱼贯而出。
“瞧你模样,她松口了?”陆承泽要笑不笑的斜睨凌渊。
凌渊把玩着酒杯:“还没!”
陆承泽点了点头:“也是,哪有这么快,到底隔了十一年啊!哪能不生疏。”
听出他话里有话,凌渊但笑不语。
陆承泽捡了颗花生扔嘴里,也不跟他绕弯子:“你呢也别太猴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到底这么些年了,总得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
凌渊扫他一眼:“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我就怕你逼得太紧到时候把人逼急了,小妹那脾气你也知道,吃软不吃硬。你呢也别摆你阁老的架子,装装可怜,她也就心软了。”陆承泽授业布道。
在他立场上,还是偏向于二人能重新开始。小姑娘总是要嫁人的,嫁个愣头青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