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哪怕变了副模样,依然还是你。”
洛婉兮心间流淌过一阵暖流,驱散了心头寒意,感激的对凌渊道:“这事让你费心了。”
凌渊笑着摇了摇头:“兮子又跟我见外了。不过这事出大力的是你二哥,回头咱们得好好感谢他。”他倒是想帮忙,只他的身份在这件事上极为尴尬,一个不好就会弄巧成拙。遂前前后后都是陆承泽在游说长平大长公主。长平大长公主能同意七日后见洛婉兮,那也是陆承泽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得到的结果。
洛婉兮嗯了一声。
“别胡思乱想,万事有我!”凌渊含笑道。
洛婉兮目光一抖,一时说不清心里滋味,只能垂下眼看着脚尖。
柔和的烛光映在她细腻光润的脸上,透出一种别样的柔美无害,凌渊时抬了抬手,又握紧背在身后,告诉自己稍安勿躁。十一年他都熬过来了,这一点时间又算得上什么。最绝望的从来都不是等待,而是连等的希望都没有。
这一夜洛婉兮睡得颇好,大抵是陆家那边终于有音讯了的缘故。
到了第四天,前来祭拜的宾客也渐渐少了,子孙也不必时时刻刻跪在灵堂前,可以轮着休息下。这个下午轮到洛婉兮守灵,她正跪在火盆前烧着纸钱。
余光见一双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