铉见陈忠贤出来了,迎了上去,端详片刻后,发现伯父脸色如常,什么都看不出来,索性他也不揣测了。
服侍他上了轿子,自己翻身上马,一路回到了陈府,打发走下人后伯侄两人径直进了书房。
不等陈铉开口,陈忠贤先是恨铁不成钢的瞪一眼陈铉:“你嫌自己命长是不是?”他勒令侄子别掺和这次行动,这一次刺杀与其说是为了杀凌渊,不如说是演给皇帝看的戏,想靠几个刺客就杀了凌渊,未免太过儿戏。要真那么容易,他岂能容凌渊活到现在,早杀他十回八回了。
陈铉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这不没出事吗,伯父!”
“等出了事就晚了。要不是我派的人及时接应,昨晚你能那么容易脱身,但凡被凌渊抓到蛛丝马迹,你以为他会放过你。”陈忠贤冷斥,陈家就剩这么根独苗苗,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陈铉赶紧赔笑。
见他嬉皮笑脸的,陈忠贤就气不打一处来,指了指他警告:“你最近给我安分点,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凌渊肯定猜到是我们做的,难保他不私下动手脚。”
陈铉立马应了,果断转移话题:“伯父,陛下召见您说了什么?”一下朝,伯父就被皇帝召走了。
“计划失败,陛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