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人都走了,就连隔壁的堂兄凌御史都离开了。
“你不走?”凌渊挑眉看着还坐在圈椅上的陆承泽。
陆承泽懒洋洋道:“就没见过赶大舅子的妹夫,你这么能,小妹知道吗?”
凌渊瞥他一眼,走了回去,在他旁边坐了。
陆承泽瞅瞅他,冷不丁道:“以咱们对陈忠贤的了解,他肯定会趁机对太子下手,比起除掉你更迫切,毕竟只要福王上位,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你。”
凌渊勾了勾嘴角。
“那你说,陛下知道陈忠贤的心思吗?”陆承泽沉声道,皇帝近来的动作实在不像还想继续扶持福王登基的意思。
“陛下怎么想的重要吗?重要的是他做了什么。”凌渊淡声道。
陆承泽默了默,倒也是,管皇帝是病糊涂了,还是反悔了,他做的事就是实打实的给了一些人他还中意福王的讯号。而陈忠贤一定会放大这个意思,好将人收为己用,这世上从来都不缺投机取巧的人。
陆承泽叹出一口气,抱怨:“这糟心的日子什么时候能过去。”
凌渊望着不远处的紫砂观音熏炉,缓缓道:“快了。”事情也该有一个了解了,他可没时间陪着他们浪费时间。
陆承泽神情微微一紧。
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