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块石头,也会有种自己能发光发热,温暖到能孵蛋的错觉。
杨炯这会儿忍不住想出很远,等回神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一个姿势躺的有些久了,半侧身子发酸。他翻了个身,谁知道刚一动,就听傅惟演在后面咦了一声,问他:“醒了啊?”
杨炯扭头看他过来,嗯了一声,鼻音有些重。
傅惟演走过来,看着他笑了笑,问:“这都下午了,你饿不饿?”
杨炯忽然想起梦里的那一截儿,没头没脑地问他:“你在医院拎过尿壶吗?”
傅惟演愣了一下,显然没听明白。
杨炯也觉得有些荒唐,摸了摸鼻子道:“我刚才做梦,梦见你了。”
“梦见我什么?”
“梦见我哭,你给我递纸巾。”
“……我本来就给你递过纸巾啊,”傅惟演看着他笑了笑,道:“而且不止一次吧,有一回你还跟我急眼了。”
杨炯眨眨眼,他一点都不记得了。
傅惟演提示他:“那次我在楼下看见你,你跟我借抽纸,我就把整包都给你了。结果回去的时候喝了你一口汤,让你给看见了,好家伙,顿时就跟我急了。”
杨炯这才明白他说这个事,忍不住道:“这俩有什么关系啊?”
“怎么没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