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跑么?”
    “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要跑?江呦呦说不出违心的话,他的迟疑在陆长空心里就是心虚的表现。一想到江呦呦拒绝自己的触碰,甚至厌恶到要逃离,陆长空很容易就失了理智,一把扛起人,连卧室都等不及进,直接把他压在沙发上,毫不怜惜地进入和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