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力的威胁道:“不许浪!”
    结婚,这是江呦呦想过很多次,却从未真正有概念的一件事。他其实有点害怕以前参加过的那些酒店婚礼,宾客如云的现场里,大都是些连脸都记不住的人,对于他这样爱怯场的人来说,到时候肯定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而在这里,在民政局附近的小礼堂里,除了一句一个誓词的证婚人,这方天地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一个对视间,溢出的都是满满的幸福感。江呦呦听不懂那抑扬顿挫好像念诗一样的誓言,但就像听外文歌时也会毫无理由地喜欢上优美的旋律,那些词语从陆长空口中复述出来,仿佛一片片丝绸般的爱意慢慢将他的心包裹起来。
    后来看见礼堂录像的画面,江呦呦觉得那时候抱着捧花只知道一个劲儿点头的自己,看上去真是太傻了。
    “好了,宣誓完毕,你可以亲吻你的伴侣了。”陆长空代替神父作出提醒,江呦呦也不害羞,单手握住花绕到他背后,另一只手霸气地一扣他的后脑勺,啾的一下亲了上去。
    接下来便是缠绵悱恻到极致的热吻,证婚人悄悄退出礼堂,把时间和空间留给这对为彼此的爱恋所蛊惑的伴侣。
    当晚,江呦呦没有嫌弃陆长空一如既往的温柔风格,他好像被包裹在水里,又像是安心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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