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树对凌婳那意思倒是很明显,从大一军训时起就表现得明白,又是没事搭讪又是一起约饭的——然而三年过去,他也就仅仅停留在这个阶段了。
且无论搭讪或者约饭,也从无例外,一概都是被拒绝。
偏偏何树也不气馁,仍然知难而上……不,知难不上。
众人略一思量,也觉得这何树有几分聪明。
毕竟表白就是白表,想都不用想,何树现在还未明示,只是暗示而已,得到的回应都是这种风格了。
那要是明示——要是表白,岂不是当场就be了?
嗯……
试试就逝世。
只要我不表白,我就永远不会被拒绝。
在众人身前,与徐院长并行至电梯间前,傅司南微侧过身。而廊道灯光是半昏半暗,收敛男人形容在晦暗不定的昏光,镜片微反射着光,偏斜视线落定在左后方方走来的一对身影上,便下沉了三分,于无声无息。
徐院长此时正说着未来的规划,包括开辟一块地新建学校,培养“订单式”人才专门向剧院输出云云。大抵因这是徐院长一直以来的梦想,老人家也说的一身是劲,末了再去问傅司南:“小傅你觉得,我这个想法怎么样?”
余光始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