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应该用什么心情去思考这件事,万幸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摆在眼前——房子。
在她即将被扫地出门的时候,有一套别墅正在向她招手。
招手——
“这里。”
一个衣冠整齐的男人朝她摆了摆手。
店里弥漫着咖啡浓厚的醇香,别理终于松开了她八十块钱绿风衣的前襟,把之前想好的装逼动作抛到脚后跟,直接就走过去往人家对面一坐,说:“我就是别理。”
桌子上是一个文件袋子。
别理一开始想的好好地,不管怎么样先把这事儿认下来再说,但是现在被这温暖的气氛一熏,她就有点往回缩了。
“你说的元什么,我都不认识,怎么可能有什么遗产给我,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名字是院长给我起的,你再去找找别的叫这名儿的吧,说不定还有另外一个‘别理’等着你去拯救,你赶紧的吧再等一会儿我就要控制不住承认这个被抛弃的富二代就是我了。”
冒名顶替这种事,别理发现自己还真有点做不出来,在脑子里想想还可以,但是一旦要实践,她那渺小的几乎不存在的自尊和道德感又出来作祟了。
“就是你。”
别理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对方。
“你是不是电影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