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什么!
池静拧开水龙头,捧着冷水洗了一把脸。冷水进了眼中,变热,又流了出来。
反复几次,她气急败坏地抽了几张纸胡乱将脸上的水渍擦掉。手扶在洗手台边,低着头抽了抽鼻子。
……
下午的阳光明亮夺目,刺得池静眼睛酸疼。她低头试着香氛,吩咐童谣:“去把帘子放下来。”
童谣应了一声,将窗帘拉好。
“池总监……”她声音犹犹豫豫的,“你有没有发现舒先生这几天都没来了?”
“舒先生”三个字让池静心头一劲,密密麻麻的疼痛又开始蔓延。她静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童谣指的是舒航。
“是吗。”
童谣走到池静身边小声说:“我刚刚去后勤部,听说舒先生被舒经理骂得狗血淋头。”
舒航的不着调在公司是出了名的。他们两父子三五天来一次“表演”,已经成了内部人员的谈资。
但这些池静实在没有心思去听。
童谣“舒”来“舒”去的让她有些烦躁。池静微微蹙眉,说:“其他部门的事我们管不着。去干活。”
“……我知道了。”见池静心烦,童谣老老实实地坐回位置上,不再出声。
……
阳光穿透玻璃窗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