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人啊,都是有福气的人。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她们过得不好,我就把你们捆进大缸里酿酒。”
洗完碗的岑曦走出厨房就听见这么一句,她走到父亲身后,乐呵呵地说:“爸,您那吓唬小孩子的话,可糊弄不了这两个家伙。”
岑政往边上挪了下,腾出位置多拉了一把椅子让女儿坐下:“谁糊弄他们?我说到做到!”
说完,他便望向萧勉:“小子,听见没有?”
萧勉自然低眉顺眼地应声。
岑曦一来,余修远便趁机溜掉。岑曼喂了吃了几块橘子,接着就跑过来对父亲说,要陪余修远回去休息。岑政也不阻止,余修远有礼地跟他道别,他挥了挥手,说:“回去吧,好好休息。”
席间剩下他们仨,陪着岑政喝酒的只有萧勉,而他们举杯也变得越来越频繁。
在父亲不留意时,岑曦偷偷帮萧勉喝了一杯,这酒肯定超过五十度,那股劲儿极大,喉咙像被火烧一般,好半晌缓不过来。
来不及阻止的萧勉皱着眉头,碍于岳父在场,他又不好说什么。
又一杯白酒被饮尽,岑政终于停歇下来,吃了几颗下酒的花生米,他才开口:“小萧,我虽说当了你的岳父,但好像也没有真真正正地跟你谈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