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出格的事,大概就是牵过她的手过马路而已。”
“真有这么纯洁?”岑曦侧着脑袋审视着他。
他说得特别恳切,只差没对天发誓了:“就是这么纯洁。我跟她自小一起长大,有时候可能比较亲密,但跟兄妹没什么两样。在香港念书那阵子,她也跟我念同一所大学,可能是日子过得太过乏味,我们就经常四处找乐子,最喜欢就是呼朋唤友到兰桂坊泡吧。有一回我们都喝多了,赵美珣借着酒意向我表白,我脑子不清醒就答应了。”
“然后呢?”岑曦追问。
夹了块培根放进嘴里,咀嚼了两下萧勉才说:“其实清醒以后我就开始后悔,我对美珣根本没有那种感觉,假如真的有,我也不会傻乎乎地等着她告白,早像余修远对你妹妹那样,将她占为己有了。当时我骑虎难下,美珣整天来找我,她可会缠人,像牛皮糖那样怎么甩也甩不掉。我知道她很认真地投入这段感情,我也试着投入这段感情,可惜感情这种事并不能够勉强,没过多久,我就彻底厌烦,连见她一面都觉得是负担……”
岑曦点头:“所以你把赵小姐甩了?”
萧勉苦笑:“我只是觉得不该继续浪费她的感情。长痛不如短痛,趁着她还没有泥足深陷,我决定把话说清楚。”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