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片刻,婉拒道:“今日与姐妹相邀,不便失约,郡王请随意。”
秦蓦面色一沉,显然对她三番两次的拒绝感到不悦。
玉倾阑清雅温润地说道:“阿蓦,小桥说得在理,你若过意不去,今夜请我去你府中饮一杯。”说罢,领着谢桥朝墨馆楼而去,让她与姐妹们汇合。
谢桥只觉得秦蓦扫兴,走出一段距离,正要开口说话。一辆马车从身旁疾驰而去,卷起一地尘土飞扬。
“咳咳……”
谢桥呛得掩嘴咳嗽。
玉倾阑清隽秀雅的面容上的淡然荡然无存,蹙紧眉头,看着转眼消失在街头的马车,将雪白的手巾递给谢桥。沉吟半晌,方才说道:“若无要紧之事,你今后要避着他。”
谢桥疑惑的看着玉倾阑,他叮嘱避开太子情有可原,毕竟太子目的不纯。
秦蓦是他好友,理不该说此话。
虽然她心里一直想着尽量避开秦蓦,少与此人接触。
玉倾阑别开脸,看向前方道:“你不了解他的为人,心思诡谲深沉,喜怒无常,并非良善之人。”顿了顿,总结道:“总之,少与他往来。”
谢桥深感认同玉倾阑对秦蓦的点评,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待郡主的病治好再说。”
玉倾阑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