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叹一声,摆了摆手。
谢桥心向辅国公府,她必定是合适的人选。可府中人如此对待她们母女两,待她知道事情真相,她若得势,便是悬在辅国公府头上的一把刀!
“已成定局,莫要再提。”
容誉皱眉道:“父亲,您已经按照华姐儿的提议自请降爵,为何皇上还没有动静?”
辅国公如何不知容誉想问的是何事,皇上之所以没有按谢桥所言给他们恩典,那是因为他手里的兵权并未上交出去。
“霖儿你如何看?”辅国公询问道。
容霖作揖道:“儿子没有看法,升官发财,命中自有定数,强求不得。”
辅国公摇了摇头,这三儿子有真才实学,却是书呆子不会钻营。
书房里的烛火,一夜未息。翌日一早,辅国公命人唤谢桥去书房一趟。
无人知晓他们的谈话。
只是当日里谢桥离开后,辅国公写奏折递交龙案之上,将爵位传给容生,请皇上恩准他告老还乡。
折子被皇上压下不曾批阅。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皇上对辅国公之事只字不提,倒是下旨定下容嫣入东宫的日子。
谢桥整理草药,对皇上没有批阅辅国公的折子早有预料。
没有得到他手里的兵